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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面前医生给出的答复，季宁安挑了挑眉。
不是，还真活着？
那三楼那精神病和那柜子里的人皮又是怎么一回事？
不懂就问，是季宁安向来严格遵守的准则。
“真的假的？你可别骗我。”
狐疑的打量了一眼身前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男人，只见对方的视线阴沉的注视向自己。
啪。
毫不犹豫，季宁安一个大逼斗甩了过去，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。
男人脑袋一歪，清晰的掌印还带着些未干涸的血迹染在他的面上。
对方好似没料到季宁安下手这么果断，面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。
可季宁安哪管这么多。
“什么眼神？眼睛有毛病就去治。”
“你老小子口里没句真话，你说你们院长还活着，那三楼那个精神病给人家皮都扒了，他怎么活？”
甩了甩由于力气过大，而感觉到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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