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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门的是齐斯文，他是来买画的。
齐斯文，人如其名，气质斯文。他个子很高，面部线条走势险峻，极窄但棱角分明的下巴，下颌角转折锋利，眼尾上挑，厌世感拉满。发尾挑染，蓝白相间。
穿一身白，很像日漫里的人物，确确实实艺术家。
和那张照片里的打扮类似。
望淮州不自觉地打量他，脑袋里却突然浮现那张照片里更为夺目的——蓝色蝴蝶。
和程仪小腹那只一模一样。
呵，你可真爱他。
爱到要把他纹在身上。
他蹙紧了眉头。
这压迫感让齐斯文有些不自在。
见他一脸茫然，望淮州先开口：“我找程仪。”
里屋率先传来女声：“望淮州，你很闲吗。”
程仪睨他一眼，拎着个帆布包走过来，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齐斯文。
跟齐斯文道了别，她正准备关门，就被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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